2007/9/22

湛紫之藍


不是純粹的藍,亦非絕對的紫,湛紫之藍,靛色。

在斷背山症候群(因沉迷於電影斷背山中而引發生理、心理諸多異常症狀)發作的那一陣子,我在網海中搜尋著任何有關斷背山的新聞、影評、討論串、心得感想。我讓哀傷與憂鬱與我為伍,雖然不健康,但我相當享受那種感覺,好詭異的說法。

後來拜讀到湛紫之藍的影評與心得,只覺有種共鳴在心谷中迴盪。他文筆極佳,而且或許同樣身為同志,令我有種深刻的認同感。

然後我寫了封 E-Mail 給他。

成為朋友,繼續來往幾封 E-mail 之後,交換了 MSN。最後,在 WebCam 的鏡頭裡,我們相見。那陣子心情愉快,因為有了可以暢談所有秘密的朋友,一切似乎都很完美。

透過 WebCam 聊過天之後,我總覺得湛紫之藍蠻積極的希望邀我出去見個面,我那時僅希望讓關係保持在很單純的朋友,所以只是推託。終於,我答應出去見個面,但我告訴湛紫之藍,不要抱太大的期望。我不清楚我為何要這麼說?

湛紫之藍告訴我:不,我對你沒有抱任何的期望。

我當下覺得有些受傷,既然如此,又何必如此積極地邀我出去?我用靜默結束了當晚的對話,不過不愉快在蔓延,我悶悶不樂地入睡。

事情發生在隔天,當湛紫之藍用MSN敲我之際,還在氣頭上的我只冷冷地告訴他,不要再來找我。很簡單的幾句話,卻很傷人,不過那僅是任性的氣話,而非真心話。但與湛紫之藍的朋友關係就在那刻斷開,現在想起,只覺得那時我怎麼如此幼稚。(其實,起因只是小事,或許根本只是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,只是偶爾我會莫名其妙的鑽起牛角尖,然後一發不可收拾。)

事後,我跟湛紫之藍道歉,因為那真的只是任性又幼稚的氣話。他告訴我,他是凡事都很認真看待的人,他無法像很多人一樣,床頭吵,床尾和,那不是他的個性。所以,既然我說出不要再來找我的要求了,他就不會死皮賴臉再多說一句,他會就這樣離開。然後他說他會接受我的道歉,畢竟都這樣了,他也只能接受,但是我們無法再做朋友,我說出的話,我便要自己負責。

現在的我,因為湛紫之藍這位朋友,更加成熟,只可惜我們不再是朋友。儘管說過不會再去他的新聞台瀏覽,事過境遷,"當我想起"時還是會去光顧一下。

2007/9/18

QAF 103,104

Queer as Folk Season 1: Episode-03,Episode-04 [ My favourite parts ]
警告:地雷勿進

Michael 意外在 Gay Bar 外遇到賣場同事 Tracy,當 Michael 希望 Brian 替他掩飾時,Brian 照做了,但是卻惡作劇地告訴 Tracy 其實 Michael 很喜歡她,令 Tracy 非常意外卻暗自高興在心裡。一個謊言為日後的劇情埋下了伏筆。

稍後,Michael 與 Brian 來到 Babylon,在廁所中,他們共同使用了某種藥物,恍惚時、有意無意之間,Michael 吻了 Brian,當他用右手拂過 Brain 的跨下時,被 Brian 制止了......

Justin 的糾纏不清,終於將影響力帶進 Michael 與 Brian 之間。此時站在高台上的 Michael ,肯定百感交集,那臉上的強顏歡笑,或許是無奈......

Michael 帶了食物給 Ted 的母親,他母親提到她曾經問過 Ted 他是否有交情比較好的朋友,而 Ted 那時告訴了她一個名字:Michael。

Emmett 與 Michael 來到 Ted 的公寓湮滅證據時,意外發現 Ted 對 Michael 的迷戀。在他衣櫃門板裡側貼滿了 Michael 的照片。圖中的 Michael 微微皺起了眉頭,瞇起了眼睛,似乎正在釐清他混亂的思緒。

發現 Ted 的秘密之後,Emmett 與 Michael 坐在酒吧,說到即使當朋友這麼多年,有些事情似乎也從未跟彼此提過,那是隱藏在心中一些過往不堪回首的記憶。

Ted 終於出院回到自己的公寓。當 Michael 想要暗示他已經知道 Ted 喜歡自己的事時,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,緊張之下,說話說的不清不楚,最後竟然說出「Oh, shit!」。很有意思的一個橋段。

2007/9/17

記憶中的日記所留下的回憶

紙箱中,灰塵裡,記憶深處,一本日記安靜的瑟縮在角落,我輕輕拿起,仔細端詳。邊角些許剝落磨損,那是時間侵蝕的痕跡。

封面的四個數字告訴我它所收納回憶的年份,六年,好酒!

它敘述著第一個與第三個迷戀交織的青澀故事。

記得以前我姊姊因為在日記寫下第一次的性經驗,卻被母親侵犯她的隱私而得知,進而爆發冷戰衝突,儘管已事過境遷,我仍記憶猶新。所以當時的我竟異想天開地用英文與中文交互使用,留下我那段時期的點點滴滴。

翻開封面,以超細鋼珠筆寫下的蠅頭小字密密麻麻的爬滿內頁,這是我為我的私密所安置的第二重防護。讀了幾行,那糟糕透頂的文法夾雜中文式的英文令我難掩嘴角的笑意,不過記憶中本來已經遺漏的細節卻藉由文字回填,完整呈現。

"today I and ** didn't go to play com. just eat noodle and talking. in fact. we original want to study but finally we all talked to each other. we are talked ** pass night with *F. and he say he hold she into sleep. I say it must get a good sleep. he say "no". because he got 緊張. and he got "攻城模式" HA! I really want to see how nice about ***'s "wepon"......must "huge".x *Today. ** have talk to me. now I am his number one friend. The highest place......"

除了屏蔽人名資訊,這是某日日記的完整呈現,沒有修改。它描敘當天我認為重要的細節與我腦海打轉的念頭,想想都覺得好笑。重新檢視這些過往的感覺,令我覺得特別有感觸,經過這些年的發酵加上新的經驗,有些感覺已經改變,有些,卻仍舊不變。

我以為我可以

在國外時,躺在空盪盪的雙人床上,會想起學長,思念像絲像繭,圍繞在我身旁,看不透、釐不清,距離不但沒有讓我思念更淡薄,反而更強烈。回國之後,躺在自己的雙人床,旁邊依然空缺待補,思念的絲卻沒有那樣密實,彷彿僅是薄紗一層。我見得到模糊的景色,那不是盲目的幻想,而是矇矓的海市蜃樓。

眷戀在回國後理性的思考下漸漸淡化,隨著互動頻率的降低,話題的減少,交集若有似無。而當我正感到我與他之間的距離正不斷拉遠之際,突如其來的微笑表情如同強心針般振奮我的精神,然而隨後發現學長原來這微笑是因為需要幫忙而發出的呼喚,冰水當頭澆下,我再度陷入"我只是好用的工具,有事才有人找"的悲哀想法之中。

也好,或許用負面情緒可以淡化盲目的迷戀,儘管你要先承受低潮的衝擊。

然而一個來自朋友的意外邀約,與我的衝動竟又撞出火花,漣漪效應把我的漸淡的迷戀昇華至更深的層次,迷惑與不捨也同步躍進。我以為我可以慢慢將你放手,卻意外地淪陷到更深的泥綽。

那天的淺灰黑雲層遮著天空,傷心的猶如隨時都會落淚。高鐵高速而平穩的奔馳,我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上的書,清楚印刷的字卻模糊不清的難以聚焦,倦意扯著眼皮。小盹之後,不消片刻,高鐵已抵目的地。走出車廂,出了閘門,坐上公車,來到我回國後一直很想來一趟的地方。

一通電話不小心吵醒了睡眠中的學長,儘管他說沒有關係,我還是臉上寫滿了不好意思。學長那時睡眼惺忪的樣子與說話的語調有另外一種味道,此外他曬黑了些,看起來更加健康陽光。突然有種想抱住他的渴望,卻不敢轉化成實際的行動。

或許是我多心?有位學弟似乎並不高興我的來訪。

晚餐(對其他人而言或許算是宵夜...)在熱騰騰的鍋中煮沸,一大群的朋友喧鬧著,卻不影響我的好心情。一條鬥魚的意外來訪,更添這頓晚餐不少驚喜。黝黑精實,我看著他不禁微微笑了一笑,他喚回了一些有趣的記憶。夜,吞雲吐霧,菸斗的煙。晚上疲倦的我在床上昏昏睡去,悶熱的房間吹入微涼的風,窗外的月映著複雜難明的心情,汗流浹背。

早早醒來,送走一位朋友後,與學長獨處一段時光,複習熟悉的咖啡香味、胡亂閒聊。他心血來潮秀了幾張近來去戲水的照片,令我臉紅心跳,因為從沒仔細看過赤裸著上半身的學長。本想只能飽飽眼福,畢竟不好直說想要那些照片。沒想到出現適當的空檔,我趁機迅速複製封裝其中三張重點照片,傳送至網路硬碟後抹去複製痕跡。成功時心臟快到差點喘不過氣,內心欣喜若狂,卻也有竊取的罪惡感。

後來學長離開一陣,之前那一位我以為並不高興我來訪的學弟正巧進來,我竟然與他聊起天來。事實證明果然只是我多心,因為我們之間的對談相當愉快。我們聊到了學長,他提到他也很喜歡學長,不過是喜歡學長的獨特個性與待人處事,而不是我對學長那種不一樣的喜歡。我想我了解。

中午,我、學弟與學長一起吃了頓飯。三個人走在一起,我總是跟在後頭,瞧著學長的背影。很想留下學長的背影,卻沒有相機與適當的時機。一路上我鮮少說話,靜靜地享受著那段時光。

下午學長騎摩托車載著我去轉了轉。我故意扶著學長的肩膀坐上摩托車,而當機車在路上奔馳,我則從身後注意他的後頸與偷瞄他略微修長的手指,並偷嗅他散發出的味道,這些偷偷摸摸的動作讓我覺得很幸福,還不小心引發些微生理反應。

要離開前,又更意外的讓我有機會按摩到學長的肩膀,還摸到他的臂肌,認識學長到現在,這還是破天荒第一遭。學長還說,最近他可能會有個計畫中的行程,到時或許會拜訪我家並且借住一夜,當下心中想的是到時該不該跟學長睡同一張床?

就是因為發生這些事情,本來已經漸漸慘淡的迷戀瞬間止跌回升破表。

我以為我可以,但是依目前的狀況來說,看來還不行!

2007/9/14

7-11 之戀

高中時期,回我家的路線可以很多變化,但我習慣也喜歡固定的路線。儘管好幾年前 7 -11 沒有像現在那樣的氾濫,卻也為數不少,所以這途中會經過許多家 7-11 便利超商。那大辣辣招牌的顏色總好像刺激著我的消費慾望,呼喚著我的荷包。

總是依循著固定的路線,不知不覺也養成去同間 7 -11 的習慣,它約略位於整條路線的三分之一處,剛好是差不多開始口渴的時機,然後接著後面三分之二的路程可以讓你消耗你的清涼飲品,然後毀屍滅跡(老媽告誡飲料少喝,所以我都偷偷地喝...)。

因為放學時間大致上相同,所以消費時間也差不多,因此都遇到同一位服務生。他相當友善,會主動跟我聊天,好吧,他似乎也長的不錯,看得順眼,故閒聊久了,變的像是朋友一般。我們沒有相熟到互相交換姓名與連絡電話,但我曾經偷瞄過他的名牌,記下了他的姓名然後暗自竊喜。

但是現在那名字已然從記憶中消失無蹤,不過他的模樣仍在,只是有些模糊。

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,我變得更愛光顧那間 7-11 ,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眷戀,偶爾光顧卻沒見到他的身影會讓我帶著一些些小失落,然後失望的回家。 高中畢業之後,有經過那邊都仍舊會去光顧一下,不過不曾再遇到他。

幾年後,偶然經過並在路口因紅燈停下,記憶再度鮮明之際,我卻赫然發現 7-11 已經變成全家便利超商,透過玻璃窗向內窺望,尋找熟悉的面孔卻遍尋不著,只見兩位年輕女服務生的身影。剛好紅綠燈的號誌由紅轉綠,沒有多想,油門催動,就好像甚麼事都不曾發生一般的揚長而去。

我記憶裡那穿著紅色制服的他,留在我記憶裡的那間 7-11 裡。

2007/9/10

終於有勇氣告訴你我的不滿

返回台灣後休息了幾天,上星期五跟仍在服役的賢連絡,他說他的假在禮拜一、二,於是我們約了星期一聚聚。我非常期待,但我直覺告訴我,可能又會有著另一次的漫長等待。

就在星期天晚上賢要離營時,撥了通電話給我,告訴我他上午會有些事情,於是跟我敲定星期一的下午,我說若是有事不必勉強,他卻堅持沒有關係。

隔天下午我從下午一點(說實話,我是從早上八點就開始等,這是個性習慣使然,當然,因為他對我而言不是普通朋友)等待他的電話等到下午四點,最後終於忍不住撥通電話給他,他說他大約五點抵家,到時再出來見個面。

我只記得瞬間滿腔的怒火,只因我總是浪費時間在等待上,無止盡的等待放肆的纏繞在我跟他的關係之上,彷彿這一切是我應得的一般。我其實有英國攜回的禮物要給他,然而當時憤怒灼傷了我冷靜的思緒,我當下的念頭是等賢回來,禮物轉予他之後就甩頭走人,不然負面的情緒在心中翻騰,只怕碰面氣氛也好不了,而且要是失控,說出甚麼傷人的話,到時又要後悔不已。

不過到最後,沒骨氣的我還是在接到賢的電話之後,立刻出門前往跟他見面,而至於放下禮物甩頭就走這種事也只是敢想不敢做。我想,我還是很喜歡看到他,因為當我看到賢在不遠處跟我招手時,方才黑色的想法便瞬間逝去無蹤。

賢見到我時,第一句話竟然是「你真的變瘦了耶!」。(所以你多少還是有在關心我嗎?還是只是順口說說?)然後接下來四個小時的時間就在 Starbucks 裡面飛逝,二杯咖啡作陪。就在愉快的閒談中,賢提到不久後他會有個大約六天的長假,接著順口又是一個不確定的承諾「我們到時在一起吃個飯吧!」。一個按鈕、一顆飛彈、一朵蕈狀雲。

那時的我"應該"皺起了深深的眉頭,微微噘嘴,咬住牙,瞇起了眼看著他,「吃個飯?」。剛剛隱起的火苗猛然竄升燒紅了我的心頭。他發覺我的異常,看著眼前不曾見過的我的另一面。我嘗試讓自己保持冷靜,告知他我今天等待他的電話等了多久,以前也經常如此,而我並不喜歡這樣,只是我從來不曾跟他說過或是抱怨過。

我一邊陳述著事實,一方面自己又為他辯解,再加上我必須用一些解釋來掩蓋我會如此是因為我喜歡他的原因,我只覺得口乾舌燥、還發著抖,但我無法知道那是憤怒、還是恐懼。「我希望如果可以,我比較希望你給我一個比較確定的時間,這樣我才不會...」,說這句話時我當下竟然不知如何收尾,「一直在等待?」、「浪費太多時間?」,好像都有一些些的不妥當,於是我便含糊的略了過去。

他跟我道了歉。

但是這是我要的嗎?賢說自己也不喜歡這樣空等的感覺,所以他說會記得注意,下次約我會給我一個比較確定的時間。我擔心的是這是否會留下一道疤、一些副作用?我告訴賢我希望他別掛懷,因為這樣對他坦白讓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。我只能確定的是,這大概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氣告訴他我的不滿,十幾年來的第一次。

或許...該再鼓起勇氣一次,告訴他有關我的真相...

2007/9/6

來襲

最近有意無意之間與我姊又聊到我的性向和未來的問題,出乎意料之外的是,她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。「弟,你真的確定你是嗎?」

我愣了一下,然後瞪大眼睛,露出有點詫異的表情。「難道你覺得我只是假性的性向異同嗎?像我以前的國中同學一樣?」我搖搖頭「真要回溯起始點的話,那應該是小學三年級了。都經過十幾年了,只怕假不了...」

氣氛突然有點不一樣。「難道...連你也都不能接受我是同志的這個事實嗎?」

「不是不能接受,只是身為你的姊姊,當然還是希望你可以不是。說老實話,我是無所謂,我只是擔心老媽不能接受...」

我想我了解,我當然也會擔心,只是我就是這樣了,我還能怎麼辦呢?假裝我是,然後找一個異性犧牲掉她的幸福?「到時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時,不會的,我清楚你的個性,你會好好照顧她的。」我姊這樣對我說,我聳聳肩,用安靜作為我的回答。

*

還記得以前我姐告訴我,根據她的推測,我的大劫將在三十而立之際到來。到時仍孤家寡人的我,將會被一連串的相親疲勞轟炸,致死方休。算算,我理論上應該還有幾年光景可以緩衝,哪知某天我跟父母外出用餐,毫無防備的我突然被圍城。

「你在英國那邊念書有沒有看到喜歡的啊?」
「一個都沒有喔?那韓國人呢?台灣人呢?」
「語言喔?也對啦。」
「中國大陸的?是可以啦,可是嫁來台灣會被歧視。」......

難以下嚥的一頓飯,配著滿口的言不由衷與滿腹的無奈。

2007/9/1

The Twins

之前對於所謂的雙胞胎並沒有特別注意,直到在 J's Closet 某篇文章中看到上面那對雙胞胎兄弟的圖片,才驚覺這對兄弟那身肌肉的弧度真是充滿力與美的動感,仔細辨析出圖片中的蠅頭小字後,跟隨著線索追尋到不知名之處,赫然發現原來只是某位攝影師的平面攝影作品。沒有動態影像也罷,更是沒有深度原始野性解放的胴體映像。

失望之後,莫名的慾望開始灼燒。

搜尋的網絡在指尖與鍵盤中建立,鎖定,然後靜靜等待時間架構結果。結果不豐,如同開始搜尋前時的預期,而且意外的發現重疊性:一對白人兄弟與一對黑人兄弟,看來他們亦利用雙胞胎的賣點拍攝了不少同性質的影片。雙胞胎的影片通常由三人組成,第三者為雙胞間的慾望橋梁、歡愉之源,而且,雙胞間幾乎沒有性的互動,即使只是撫弄陽具的畫面也均不曾出現。依稀記得見過例外,是另外一對黑人兄弟,不知是兄或弟曾扶住對方陽具以舌尖輕柔環過數閘,如此而已。只是該片畫質不佳,早早就從硬碟中移除,現在迷戀 Twin 之際,卻再也不知如何尋得。

聽說雙胞之間通常都會互有感應,那麼在巫山雲雨之際,是否會有雙倍的歡愉?共享第三者的感覺與真正互動之間,又是如何一番的光景?我必須承認,這是相當不妥當的意念,不道德。親人間男女交媾,謂之亂倫,雙胞兄弟之間的性行為又何嘗不是?只是我仍是好奇,即使你並不是雙胞兄弟,當你願意握住你兄弟的擎天之柱撫弄,是對金錢的追求?慾望的催動?亦或是挑戰道德的界限?

儘管不道德,說實話,我還是想要看雙胞間的汗水淋漓。充滿矛盾,不需話語。

* The Twins (由上至下)
Unknown : 此為拍攝該照片之攝影師網站,然而有關作品已經不再存在。
*********: ............
Daniel & Jean Lautrec : 此連結前往維基百科,這對兄弟似乎擁有相當多的作品。
Teyon & Keyon : 此連結前往 BlackMen.Net,有該兄弟的簡單介紹。
Bryan & Ryan : 前往 Active Duty 出品之 Twin Soliders 之截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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